内息,哪还算是惩罚?
“皇祖父明明就不是坏心人,皇帝当成习惯还改不掉随处恐吓?”颜娧也没好气地咕哝着。
步出烘焙室初见日头正盛差点睁不了眼,还没来得急抬手遮荫,一袭轻薄银甲裹身,健硕英挺的男子伫立于面前,为她遮去绝大部分光照。
“阿娧,妳终于肯出现了啊!”清欢气哼哼环胸睨着颜娧。
打从庐县一别都几个月了?人生地不熟该去哪儿探听关于她的消息?
若非听得山上茶户不停抱怨,庄上来了个糟蹋茶叶的军师令他好奇,至今还寻不着人呢!
虽说晓夷山上没人亏待,也没人能亏待得了他,都来了大半年仍不见踪影也忒过份了点吶!
颜娧偏头无辜问道:“可是晓夷山不好待?”
她可是寄予清家厚望呢!
虽说日后不见得能够继续掌控鳄军,如若清家驯兽之法能用在大泽里的巨鳄身上,鳄军真能成为鳄军,不是挺好?
何况,真能用点手段,日后大鳄们能记着清家,怎么说都是极好的结果!
不知为何来到东越,她总想着如何安全离开,即便至今仍未实际与两王打过照面,私下里的明争暗斗还少了?
尤其扶家全然脱离郜县,不再受奕王掣肘之事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