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冠髻,心满意足的瞧着青丝披肩的心上人。
气闷又如何?她的来到的确加速了晓夷大泽的复苏,有谁能说她一声错?
也不知奕王奉为圭臬的天谕,到头来若知晓仅是老皇帝的一本各地风物事,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更别说此行就是故意与天谕唱反调,虽说奕王至今尚未露面,接连而来的诸多改变脱离掌控,也不知同厉峥发过几次脾气了。
不满男人分心把玩青丝,颜娧抿了抿唇瓣抢回,纳闷说道:“海运?没听说晓夷大泽有能入海的船只……”将信将疑的眸光瞟向男人的故作神秘,禁不住捏了把温雅脸庞,愤愤问道,“哪来的船?”
江河船只与能适应海浪波涛的船只岂能相比?
“只要有图纸,在妳莫叔手下有什么难?”
男人唇际那寓意未明的浅笑,摆明吊足了她胃口啊!
“东越何时能海商了?”她心里凉了下来。
北雍与东越面海,渔业船只都偏小经不起大浪,如若能够运行大型萃茶器具,定是颇具规模的船只方能达到安全标准。
长期处于弱势的北雍,若是在海运上又差了东越一筹,能有什么未来可期?
“船只在东越近海,未入锦江或是闽江。”他以沉着话语安定焦灼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