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头守着,还能有什么担心?
“嗯。”颜娧轻轻颔首,旋即提气飞落正殿门口,没半点客气地推开紧闭长花窗,吓着了仍忍着腹痛诵课的僧人。
“施主没再腹痛了?”住持一认出来人,拨动佛珠的大掌明显一滞,脸上仍是那豆大汗珠陪衬的庄严肃穆。
“好些了,大师呢?”颜娧诚切颔首,灵动眼眸转悠了圈,寻找着殿内任何可能的蹊跷之处。
覆海堆砌成八卦蛛网,层层叠叠至顶心明镜,似乎并非一般的木制覆海,透着殿内敞亮烛火能看出细微间隙,暂且不知有何用,老和尚仍坚持本心于殿中打坐,也就放下了继续察看的心思。
住持半眯着眼瞧着灵动可人,容止娴雅的小姑娘,不知为何竟有股无法压抑的暖意直上心头。
虽说出家人不该沾惹那些凡尘心思,莫说是他又有多少人能抗拒那温柔良善的笑颜?
将近古稀之年的他也不是头一回亦是阅人无数,怎么也说不过去为何单单对她卸下心防?
住持称了声佛号,难掩长髯底下上扬的弧线,安慰道:“老衲无恙。”
“大师无恙便好。”颜娧合十顶礼,清雅纯真的笑意未减,佯装不解地偏头问道,“佛正寺也是数百年的古剎了,能用心维护雕琢如此华丽的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