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几乎瘫软在男人怀中。
额际抵着她的,平复着内心热切,如饿狼般深沈低哑地问道:“想找谁?”
“找谁?”
颜娧被问得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个,明白这是个惩罚大过于温存的吻!
她找谁了都?
近来的他早早遗忘什么叫浅尝辄止,就怕她遭人觊觎般,时不时烙个印记……
“还有谁不容易弄死?”男人威胁口吻浓厚。
“我.....”颜娧实时收住了话尾。
说只想弄死面前男人,好像也不太对……
男人这种东西,面前这个就叫她头疼,再来一个岂不是拿石头砸自个儿脚?
她有没有这么傻?
再抬眼,捕捉到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促狭,这才发觉这男人以最强横的态度演绎了场醋味浓厚的捉弄。
没好气搥了面前男人,果然听得他由胸臆间溢出了沉沉轻笑。
“眼前这个不够妳头疼,还想找?”虽然语调轻松得像是玩笑,男人眼底愠火丝毫未隐藏。
“我没有。”
听得这句话十分迅即肯定,男人轻啄菱唇表示妥协。
门外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伴随着不知名的曲调到来,承昀恢复正坐为她调整位置舒适枕在长腿上,长臂横过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