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才怎可能会有……”容静的辩解隐没在堂上男人的淡漠神情里。
“船厂真隐藏在佛正寺里?”她可没打算认老者口中任何身份,无论究竟想参谁都与她无关。
“是也不是。”容静也不知为何,面对她眼底寡淡薄情的询问,竟半点无法拒绝应答,“待海潮退去方才的礁岸便是船厂所在,机关仅是引体,佛正寺没于山间则船厂再现。
数百年来这段始末故意遭人抹去,几代传承下来记得之人所剩无几,迟迟寻不着船厂也只能被归为传说,除了现存海船谁也无法证明船厂曾经存在。
佛家成了岛上百姓的唯一信仰希冀,理亏的相家又怎敢相犯?”
“理亏?”承昀剑眉轻拧。
虽然曾想过相家苦寻不着船厂会是种惩罚,却无法理解如何办到船厂在一夜消失匿迹?
“相家从未真正臣服神后,仅仅希望获得更多海上霸权的根基,神后授予的船厂正是船只是否能远行的关键,因此留下容家一脉传承。
天未亮,容家妻小目送容家男性老小出海劳作,实际是透过密道进入佛正寺担任僧众,入夜后,有专人自渔市带来沾惹鱼鲜腥气的银两返家,日复一日,直至神后再临并了结对于相家的惩罚。”
“你们两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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