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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态已明。
“我?”颜娧青葱般嫩白的纤指,轻靠菱唇不解的思忖许久,柳眉间尽是诉不尽的烦忧,狐疑问道,“婢子不在北雍这么长时间了,还能坏李家好事?是李家忒无能了些,还是太看得起婢子了些?”
相泽起身离座,倾靠雕栏,湖面清风徐来衣袂飘然,清润嗓音缓缓说道:“能为藏了双生子十数载的敬安伯府谋得一线生机,为施大姑娘铺垫平步青云的广阔坦途,悄无声息的毁了魏国公府与武威侯府,妳说该不该看得起?”
她抿着唇瓣颔首一笑,遮掩晶灿眼眸里一闪而逝的钦服。
能将北雍事态剖析得如此清楚,不愧是深埋至今的对手啊!
再次抬眼又是清明爽朗,巧笑嫣然,软糯说道:“相家主可曾想过这些事儿发生之时,婢子芳龄几许?”
深幽黑眸缓缓回望颜娧久久未曾发话,他唇际噙着似笑非笑的戏谑问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妳的笈礼风光一时,我的厚礼受用一世。”
颜娧为他这席话默了默,猛然想起便宜爹娘说过,要空寄乐山几日之事……
真让他探得了什么不得了的讯息?
“家主也说了,我的笈礼风光一时,一个时时需要人家护卫的小丫头,又能成什么事儿?难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