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解降定会造成相泽冰毒发作,然而这又不是她该头疼之事,自然是谁造的孽谁担当,否则相泽如何挨过发作这几年?
“这次大姑娘与我都无法遏止冰毒蔓延,家主都冻晕过去了,裴姑娘,乐稚没有家财万贯,惟一腔忠心不二的心思,如若能救得家主一命,乐稚这辈子都为姑娘肝脑涂地。”
葇荑轻掩着唇际笑意,颜娧抱膝蹲下身子凝视着面前丫鬟,半开玩笑地问道:“妳这不就二了?哪里来的不二?”
“裴姑娘明明懂的,又何必为难婢子?”乐稚急得眼泪都在眼眶子里打转,深怕多说多错,张了张嘴又收回差点迸出口的话语。
“我懂也是我的事儿,与相家何干?”揽着身旁一语不发的男人,迤迤然踏上阶梯走回堤防。
“大姑娘说姑娘心善,定会帮忙的。”乐稚伧惶起身追上脚步。
“我都不认识妳口中的大姑娘,又哪来的心善叫你们知道?”颜娧偎在男人长臂上细细思量后,轻轻指着胸臆玩味说道,“这里黑得很。”
虽已大略猜出这位大姑娘是何人,颜娧仍不想轻易答应,相芙终归欠相泽一份救命恩情,能够如何呢?
想着与相泽保持距离,延后影响北雍的步调比什么都重要,要挟恩也是她挟恩,难不成上岛送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