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溃堤的泪水,悲凉凄怆地笑道:“是啊!如若无法解降,我们必然同去。”
若没了芯烛一事,相芙真会为面前这雍容闲雅,温雅绰约的男人死心踏地的再次相信,然而违背岛上宗旨,与奕王勾结使用神国遗术,只为延命如他,真会与她同去?
他已取舍在前,还有再次取舍的机会?少不更事的小姑娘能信他的同去之词,以人命为烛在前,叫她如何再信人言?
掌控芯烛之人一旦消亡,必然一同消亡啊!
相泽数度伸手想抓住那抹无助未果,撕心裂肺般地嘶吼问道:“芙儿不相信小叔父了?”
虽然他看似昏迷,意识却异常清醒的将所有一切尽收心里,降虫尚未完全解除,芯烛术法已破,身边怎能仅有乐稚一人?
“小叔父的所作所为祖母全知道,她老人家与芙儿总想着再给一次机会,可若芙儿都能被牺牲,小叔父心里还有什么不能牺牲?”伸手抹去脆弱的泪痕,悲凉笑问道,“延命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小叔父心中的泰山之重又是什么?”
父亲尚在时,总教导他们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在兄长那海上男儿的磅礡大气相较之下,相泽实在……
再次朝着相芙伸手,相泽气若游丝地惆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