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轻嗫吮含没来得及退去红潮的耳珠,令人酥麻轻颤的痒意透出骨子,如同对待珍宝般细密缠绵的啄吻,又慎重落在颈间与前襟可见的雪肌,直至令人能失去理智的嘤咛又溢出唇畔。
粗沈浊重的喘息交织着细腻清婉的娇喘,透出紧掩的老旧门扉的还有床榻经不起折腾的摇晃声,门外之人自然理解成小夫妻正情难自禁的燕好敦伦。
待李婶满嘴碎念的离去,颜娧如遭电极般的迅速退离精壮腰腹,红得不能再红的俏脸,不知该将眸光放到哪儿去。
心里清楚他这些年的克制,黎承的娃儿都能打酱油的同时,裴谚更是天大的刺激,年纪最小的黎祈病愈后也将议亲了。
“亲定得忒早有什么用?还不是蹉跎至今!”
裴谚时不时拿来刺激他的玩笑话,可不只说过一次!
“已经...走...了...”从迷离里回转的秋水瞳眸染上伧惶,话语也难得吱唔。
“嗯。”如浓墨般深邃的黑眸,别有深意的一笑。
那双星眸里的淡定,叫她不明就里地问道:“李婶口无遮拦,什...什么话都敢说,你故意的?”
“嗯。”承昀清清嗓子,试图寻回贯有的清润淡定,“这两日来巡查的官兵多了,我若随着出海,妳可得警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