础的裴家心法。”
见她一愣,也清楚她全然不知,本来也好奇她何来此等狂妄霸气的内息,若非在早年在平安寺曾与颜老夫人交过手,他可能想破脑瓜子也没办法知晓。
裴承两家的三代结亲之谊,未免昨夜憾事发生习武早有所准备,也是为何父亲要他上归武山寻亲的缘由之一。
原以为削骨剑一事,转换心法也能算有个圆满,谁曾想在她失去理智震怒之时,竟会是裴家心法跃为表像!
同习风破心法已有多年,为何如此连他也无法理解。
“不可能啊……”她思忖许久,裴家心法早在转换心法后,几乎忘得一干二净,否则姑姑也不会要她风破心法未成前,如若遇上硬甲功,想起多少用多少。
“那年被厉煊打得性命垂危之际,都没想起多少招式能用,怎可能在昨日一下子突飞猛进?”
俩人眼眸里都有着无法解释的疑惑。
的确如此,裴家心法都几年没碰触过了?
这些年又是在立秋督促下学习风破心法,按着立秋的严谨,怎可能让她一心二用?不光有伤根基,还有可能因此气脉不调而疯了。
或许真有奇人能同时熟习两种以上心法,但绝不会是学武资质驽钝的她!
她已比常人晚了几年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