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补偿的沉重。
她只能将这份大恩记在东越所有百姓身上,从此尽其所能地使东越百姓不再命如草芥。
她不相信凡是皆有命定,只相信靠双手之力拼博后的结果,更敢于发下宏愿也敢于实践,何况在这一路上,她并非独自一人。
以泪祭奠,以心遥祭,那些为她枉死之人。
明珠村,在她心坎里住下了……
......
在退潮礁岩间捞得诸多种类的鱼鲜,郑恺走进样样俱在的渔家小棚,可惜不再有人来了。
放下杂念生火起灶逐步料理,一道江白菜海贝鱼肉汤,端上棚内漂流木修造而成的木桌,再抬眼便见着两人正叩地跪拜着。
迎着海风轻抚,远远嗅到香气四溢的鲜甜滋味,两人缓步而来,郑恺已落坐在不规则的浮木椅上享用鱼汤。
颜娧察觉胃袋空得泛疼,昨儿个一整日,就那碗混了补药的鸡汤入了胃,其余都没来得及吃下,因而不争气的咕噜了两声。
“还知道饿,不错。”郑恺话里话外疼得也酸得。
接过郑恺递来的热汤,颜娧漾着笑颜应道:“谢谢师兄。”
“行了!妳有那张小嘴的安分?”难得摆起师兄架子问她。
谁不清楚小丫头就那张嘴甜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