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她竟能有赌这方面的天赋?一双巧手配合少有的金蚕丝线,她要多少点数就有多少。
她在前,郑恺在后,弭平多少自视甚高的世家贵族公子?经她之手入幽都山的银两这些年哪儿数得清?
她又岂会不清楚这些年名为草寇实为义贼的鬼众?
倘若这些义行能再早几年,她又怎会沦落到被当货品贩卖?只要能跟着郑恺一点一滴的改变这一切。
她愿意,愿意贡献所能,愿意助他达成所想。
何况向来只有她不要,没有她要不着的银子。
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郑恺那性子向来对这句话不屑一顾,说什么救命之恩能不能这样报?
初来东越,他缺人手,缺可用之才,缺可信之人,他要人,不要女人。
于是,她穿上了男装,陪着他周旋在赌术里,一步步促使正凯赌坊走入东越各处,至今,有人手、有人才,有可信之人。
他却依旧不要女人,房里优雅绝尘的小姑娘终究不是她,能算得上郑恺违了不叫她做回女儿身的约定?
思及此,纱帘内的凝脂般的小脸也染上了红潮,摇头抛开满脑子旖旎之色,待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轻浅福身进入客房,楼下已是一片哗然骚动。
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