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欲何为也没机会,几次出逃未果,当真后悔也来不及了……
算算日子斗茗应该已结束,他也想不透为何厉煊仍不相见。
咿哑——
老旧门扉被开启之声换回了厉耿的注意力,为灰暗潮湿的室内带来唯一的光明,厉煊以袖虚掩着口鼻,轻蔑冷笑毫无遮掩地溢出薄唇。
“靖王爷?怎么落得这番田地呢?”
“阿煊既知我...本王...是谁为何还要关押我?”不习惯地自称溢出口,厉耿努力想为落魄的自个儿找回一点气场。
“关押?”厉煊侧蹲在他睡了几夜的草堆旁,睥睨问道,“我这不是好吃好住的供着?”
虽早怀疑晓夷大泽一事有那么简单,事情扯破在面前时,心冷得叫人扼腕,原来承昀一直耍着他呢!
难怪晓夷城那双眉眼特别眼熟,不是他师兄的宝贝小媳妇还有谁?后来酒楼、王府里的替身定是相同的方式找来的。
世上哪有那么多相似之人?小媳妇根本不是裴家所出,哪来的相似一说?
“你——”厉耿本想指责又收回了气焰,在人屋檐下如何不低头?
“王位都可以让给别人坐,你还有什么你?”阴沉的眸光扫过厉耿喉际不断滑动的喉核,厉煊冷冷笑道,“我现在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