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交与厉煊?谁都不是他能够出卖之人,难道能说他至今尚未回到封地?
“阿耿,你也算我看着长大的孩子,难道你什么性子我还不清楚?”梁王抬眼深邃的眸光里看不出情绪,言语里的暖意仿佛只是假象。
“皇伯父,我倒是很想帮指认出个什么结果,不过按着阿娧乐天的性子绝对无法适应世家闺秀那些规矩,更别说自由习惯又欢脱的脾气,怎可能安静地跟在阿煊身后参与斗茗那么多天?没十几年的功夫,怎可能教养出郡主那般馥雅娴静的仪态?一定是阿煊想多了。”
他也很想知道自小在归武山长大的小姑娘,怎么转眼间便能出落得如此仪态从容又不失俏丽秀气,这与他所知的颜娧相差甚多,不说厉煊无法辨认,如若不是为了恫吓他,展露了本来面目,指不定他也会觉着真是北雍来的平阳郡主。
小姑娘胆儿真的越来越肥了,在北雍无人可管便罢,连来到东越都是这么胆大妄为!
缓过气来的厉煊撑着仍不大见好的身子落坐太师椅,置疑问道:“这样一来,我就好奇了,为何单珩要将你送到梁王府?为何如此衣衫褴褛落魄至此?为何身边半个随扈都没有?如若真如你所言走失摔落山谷,为何至今没有任何府兵搜寻的消息传出?”
被一连串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