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无法辨别,我这连姬妾都没有的闲王又如何分辨?”
“但愿如此。”厉煊没有理会他话里的嘲讽,恣意地走向马匹,利落上马,睥睨说道,“走吧!封地等着你呢!”
如若没料错他那位师兄定在晓夷大泽等着厉耿回返,整治的琐事哪儿需要他来管辖?
见过几次鳄军的操练,分明带着风尧军的风格,再加上那封回信,说承昀人不在东越境内谁相信?
两虎相争能够安然无恙?他且等着看呢!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儿得去做!
厉耿松了口气也不敢坦然表现,扯了缰绳,轻夹马腹,迅即奔往城郊营地,能留下这条命不简单吶!
……
车驾徐行在漫漫尘烟里逐渐远离皇城,颜娧也终于松泛了紧绷多日的神经,紧抱多日未见的立秋撒娇着。
“姑姑啊!我可想妳了。”整个人偎进立秋怀抱,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颜娧心知先甜上一两句,优先抚平来人怒气再说。
“是吗?什么消息也不递,也叫想了?”立秋嘴上没好气,手上却仍细心地拆卸颜娧发髻上的沉重钗鬓,一一妥善地收入首饰盒中。
清楚她不喜爱繁琐沉重的金银珠翠,否则也不会想尽办法设计多款轻便的绒花头饰来取代,没有需要怎可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