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什么答案都有了,即便他有什么心思也不能再军营里办!
“好。”承昀星眸如墨色深沈,笑不及眼底的再次勾着浅笑应答。
厉耿再次抬手示意将士们回归演练,这次回复的声响来得起起落落,听得三人心思各异。
“靖王爷有群好将士。”晁焕别有用心地立于塔楼门口,声若洪钟般的赞誉回荡在塔楼里,引来了更加热切地演练之声。
厉耿的脸色为此更为凝重,不禁怀疑他真能全然掌控这些兵将?
瓷瓶紧紧握得掌中直直发疼,也疼得他更加确信想除去面前人的决心,引着俩人走向备好在营外的车驾,交代车夫道:“好生招待两位贵客。”
“告辞。”
上马车前的最后一次视线相会,三人拱手揖礼依序上了车驾。
待马车远去,晁焕掀起车帘确信没人跟上,这才蹙起眉宇不解问道:“怎么这么挑衅他?”
承昀扬起剑眉,也佯装纳闷问道:“师兄不也是?”
“我什么性子?挑衅是我的家常便饭,你不一样?”晁焕不相信面前心思比海深的男人没半点打算。
“哪不一样?他不是说了?我吃错药,吃抽了?不信你把把?”承昀抬起手,一副打算请脉地递到晁焕面前。
晁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