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热心相助的陌生人。
他们从未想过取魂针会在立冬身上,而立冬更是只字未提,默默驻守临辉城直至山门功法全失那日。
多年来他总以淮歌之事,提醒山门并拒绝所有协助,想来也清楚着山门在有心人的监控之下,宁可一人苦守,不愿又再有山门之人受此磨难。
既然无法确定细作何人,就这么耗下去又如何?师哥直到殒命的那一刻,都不愿有任何违背山门之事,用他的命免去了山门其他人在东越可能的损耗。
若非她家姑娘硬是要往东越走这遭,恐怕至今亦是无人知晓个中诡秘。
如今这诡秘之事又试图牵扯她,立秋心底漫起的无法言喻的酸涩与苦恨,怎可能舍得她受得这番令人厌恶的算计?
颜娧悄悄瞥了眼脸色转换了好几回的立秋,不由得笑了笑,立秋这是不愿意她再留在东越了?
究竟何人在山门里扮演了出卖消息的角色,难道她不愿查究了?
“姑姑,还是先担心怎么将陆淮无声无息地送回山门吧!”来到两人身边,颜娧取出绣帕轻柔地逝去泪痕,语重心长地说道,“想来姑姑应当比我清楚,他能去的只有归武山,而且暂时不能与白露相认。”
“姑娘更该回去。”立秋抬手拭泪,没打算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