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令她更笃定,如若在此地真被擒住,另一方绝不会袖手旁观。
摸了摸冰凉的墙壁,颜娧转过身,看向厉耀,沉声道:“皇祖父,如果我走不掉的话,你就回昀哥那里吧。”
“为...”什么?
厉耀的话与还没来得问完,颜娧原本扶着墙面的纤手已没入门上机关,厚重石板将纤弱身躯瞬即拉入石室内,快得厉耀穿过石壁入内时,冥寂的空间里仅有被阖上的戏秘盒。
“丫头!”厉耀焦急的叫喊声回荡在空旷室内,哪有颜娧的身影?
就在他想伸手触碰石台上戏秘盒确认时,盒身竟浮空消失在眼前。
着急的驭气催动牵丝引想跟上消失的速度,原本牵系着颜娧那一端,似乎全然没了牵系地飘然落地。
那个傻丫头竟真亲身力行,只为他寻找离盒之法?
数十年的两地相思,真被颜娧的那一番好心送礼给说动,如若能在就天命前见上她一面,即刻赴死又何妨?
垂垂老矣如他若真就此殒命便罢,真有个万一该怎么向西尧的裴绚交代?
这气人的小丫头,做事都不带商量的?再气再急厉耀心里也没了个准,也只得不情愿地扯动属于承昀那方的牵丝引,虚影旋即消失在空荡的石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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