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几日奔波的乏色。
商队在不快不慢的前行着,马车外樊会当着马夫,赶着路。
马车车厢四周,环绕着伪装成商队小厮的私军,封锁着任何一个角落,护卫着钱文。
一连二周的赶路,玉漱天天想着如何说服钱文,放她回家。
钱文拿捏着玉漱的小心思,满足着自己的私欲。
在商队走了第三天时,钱文就给玉漱松绑了,刚刚一松绑,她就像小鹿一样奔向一旁的树林中,想要逃跑。
钱文看看,理也没理,女护卫三下五除二就把她逮了回来。
至此,几天后钱文就送了她一件礼物,玉漱脚腕上多了一个脚镣,拖着五公斤重的铁球。
玉漱一下更绝望了,看向钱文的眼神更凶了,奶凶,奶凶的,毕竟刚成人礼就被他捉来了。
商队暂时停歇处,树荫下。
“玉儿,来给主人捶背。”钱文出声道。
在喝水的玉漱一滞,然后老老实实放下水囊,不情不愿的,拖着脚镣走来,给钱文柔弱无力的捶着背。
“重点,怕捶死我么?”钱文享受着。
背后的力道一下重了很多,每一下像是真要捶死他似的,用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