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推拿完了,跟工友道,“别着急出去,小心受风。
四十分钟在走。”
“谢谢周大夫。”
“想谢我,就尽快好,这才是对我医术的最大感谢。”钱文微笑道。
走到一旁墙角脸盆旁,一边洗手,一边看向和郑娟小声聊天的曲秀贞,“曲阿姨,你怎么来了?”
“请你去上课啊。
你可答应我的。”坐一旁的曲秀贞拉着郑娟的手,扭头看向钱文。
“这么快?”钱文惊讶。
“不快,我还嫌慢呢。
要不秉昆你一周多上几次课?”曲秀贞说道。
“曲阿姨,先不说我时间真不多,就说我这一次课你都没听过。
我这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怎么办,你真就这么放心?”钱文擦了擦手,走了过去。
“我看人从来没看错过。”曲秀贞自傲道。
“您都这么相信我了,我怎么能辜负您的所托。
您等等我,我准备一下。”
钱文把医务室的白大褂换了,背上军绿色单肩包,让工友走的时候锁上门,带着郑娟和曲秀贞走了。
这次曲秀贞没派个小汽车来接他们,自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