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很快，苏浩和亚山在不断叠加外脑不断的转化中度过。
神经组织巨大而累赘，挤占了头颅空间，他们就在头颅中创造一个小世界，将其放入小世界中，外表看起来和正常人类相差不大。
直到有一天，亚山发现自己的精神变得‘恍惚’了。
此时他已经叠加了一百块外脑，堪比一些中小型的母虫。
不过当叠加的外脑超过一百之后，亚山并没有感受到那种巨大的提升，思维反而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恍惚’状态。
他如此向苏浩描述：“维老大，感觉不太对劲儿……大脑强大到现在这种程度，似乎强化的方向不再和原来一样，而是偏向其他方向，同时，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思考的欲望，简单来说，就是妄念丛生……
这让我对自我的认知有些许的混乱，有点‘恍惚’而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就好像，我强大的幻想能力幻想出来的场景，挤压了肉眼和‘神念’感知到的真实世界，我存在于现实世界，也存在于幻想世界……”
苏浩进入弹球空间观察亚山的意识信息，发现他的意识信息变得极为活跃，但总有一种大而涣散的感觉，边缘部位已经有了失控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