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随郡尉大军前往临沂除贼了吗,如今为何独自回来了?”
“王郡尉呢?此时安在?”
“余都尉...“荆毅扯着嗓子回应着,不过似是身体虚弱,声音显得十分沙哑:
“我大军为救临沂之危,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却在即将到达其城下前的牟台村,遭遇了黄巾贼寇的伏击啊!”
“贼子狡诈,人数远超信使情报所言,一番大战之下,我军兵卒虽是人人奋勇杀贼,却还是损失惨重,遭遇大败。”
“郡尉大人...”
“王令怎么了?”听到这里,余宫心中愈发焦急,口不择言之下,竟是连官衔都忘记喊了。
没办法。
王令为人心高气傲,更尤为揽权恋禄,日常行事极为强势,之前开阳的都尉本是另一个有经验资历的沙场老将,却是不忿被他完全压制,早在两年前便自请调任,换上他这么一个在兵事上并不精通的文吏。
这般集权之下,让开阳的兵马大权基本全操持于王令一人之手。
若是安稳太平时,或是大军无往不利,自是无妨;可若是遇到兵凶战危,情势不利时,余宫是指望不上的。
他也自家人知自家事,瞬间便慌神了。
“都尉大人神勇无敌,虽杀敌无数,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