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的过程中,王政假寐一般靠在扶椅上一会,又开始扒拉着地图,思索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以及应对的细则。
若是我军攻城时,东海的陶谦出兵相援,甚至来攻彭城,开阳,当如何?
又或是文丑的那支兵马,这时凑巧进犯开阳,那是召回众将回驰,还是直接放弃?
同时,若是分兵,每个城池最多可派出千人左右,若是攻陷耗时日长,又当如何?多久算长?
一桩桩,一件件,令王政全神贯注陷入了长考,连午时过了都忘了就食。
这倒不是他这新主刻薄寡恩,而是此时相府内的那些婢女仆从们,早被王政吩咐过,未得亲兵召传不得入内。
故此,便是有那想讨好的,发现了新主子肚子饿了这等大事,也不敢违令,深怕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毕竟,王政年纪虽轻,面对普通人时也很少摆架子,总是笑呵呵的,但这才过几天啊?
没人会因此就立刻忘记了他的身份,以及手中掌握的东西。
那是一言可决定万人生死的权柄。
......
门外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声声急促而沉重,终于让王政从沉思中醒来。
保持同一个姿势有些久了,即便没有产生酸麻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