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嘛,禁军营地在我们这里,城防军的营地么……”
一名禁军校尉笑道:“天阳公,咱们营地在鹧鸪坊的西北角,城防军的营地,正好在鹧鸪坊的东南角,距离咱们这里,说远不远,也就三百来里地,当中横着两条河、三座山,如果要搬运数十万人马的粮草补给。”
这校尉看了看白邛身边跟着的十来个人,不断的摇头:“就这么点人?开玩笑呢?这位兄台,怕不是被人给坑了?”
白邛脸色骤变。
诸葛鹂统辖的先锋军团,必须全速赶赴安平州,所以他们的出发略显匆忙,大军只携带了极少的干粮等物,垫吧垫吧,够先锋军团扛上三天的。
但是大军赶到鹧鸪坊,诸葛鹂下令安营扎寨,营寨就在卢仚营地的隔壁。
卢仚这边,士卒们喝着热汤,啃着烤肉,大米饭、大馒头管够,更有老酒飘香,士卒们一个个吃吃喝喝的好不开心?
诸葛鹂的先锋军,绝对不可能自己啃馒头,而看着友军大吃大喝吧?
这种事情真的发生了,这先锋军的士气也就崩了。
所以,诸葛鹂丢给了白邛一块令牌,让他去‘驻军营地调拨粮草、酒肉’!
白邛,还有白阆他们兄弟几个,一辈子都在国子监里厮混,他们对军队中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