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这玩意儿跟下象棋悔棋,打麻将输不起有啥两样,老想着怎么做对自己有利,把别人都当成傻瓜了?
“输不起啊。”
“丢人。”
“你少说两句吧,这种无赖别惹,堵锁眼,泼大粪,往院子里丢鞭炮,半夜踹后墙……他们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啊。”
“熊家那哥儿俩都五十多,快当爷爷的人了,还干这种事?”
“前两年他们不是从典当行借钱搬到崇华小区了吗?我听说跟整个单元楼的人都闹掰了,楼道里放腌菜,堆垃圾,半夜里带些不三不四的人进出,大声喧哗,这一家人可真是……走哪儿都招人烦。”
“别说了,别说了,二熊媳妇儿看过来了。”
“……”
周秉义没有继续听街坊抱怨,告诉小王跟朗区长好好了解一下拆迁进度和居民的附加诉求,自己快步追上林跃。
“秉昆,生气了吧,我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林跃说道:“很多时候你觉得自己是在为他们好,但是人家未必领情,农夫救了濒死的蛇尚且会被咬一口呢,何况是想法更多的人。”
“别这么悲观,你没听到刚才街坊们的对话吗,还是有很多人念你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