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床继续睡觉。
林跃带着俩人三拐两拐出了禅达城,径直往祭旗坡走去。
……
“林跃,我们是要去弄猪肉得啦,你带我们俩来这地方干森么?”
林跃在地上捡起一块胳膊粗细的长木棍丢给李乌拉,指着前面的灌木丛吩咐林译:“移开上面盖的树枝。”
上海佬看了他一眼,走过去扒开灌木丛。
“啊……”
阿译打了个哆嗦,发出一声有几分娘气的怪叫。
李乌拉握着棍子走过去往那边一瞅,灌木丛里躺着个黑乎乎的东西。
“嚎什么嚎,没见过野猪啊?”
“野……野猪?”
阿译拿出手帕擦擦脸上的汗,仔细打量前方还在一下一下喘息的物体。
长长的鼻子大大的嘴,脖子后面一撮亮闪闪的黑毛。
确实是一头野猪。
阿译捡起一根树枝,过去捅捅地上的野猪,那东西四只脚和嘴巴都被藤条捆着,只是扭了扭肚皮,唬的他往后退了一大步。
这时林跃走过去把周围杂物踢开。
李乌拉看着野猪大腿上的伤口,用力咽了一口唾沫,瞧这体型少说也有一百多斤,这得吃多少天啊。
“你……你打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