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偷袭者一击得手,细短腿在地面一支,像一头陷入疯狂的豺狼,往向光区下军衔最高的人扑去。
唐基已经50多岁,一把老骨头哪里是年轻人的对手,哪怕扑过来的人只有一米四,身体十分瘦弱。
撞击传来的力道将他压倒,一只手死死卡住他的脖子,深深凹陷的眼窝里是快要瞪出来的眼珠,里面满满地都是疯狂与嗜血。
“西奈,西奈……”
野兽般的嘶吼在粮库回响。
张立宪和两名警卫反应很快,在唐基倒地的同时快步冲过去,枪焰一闪,子弹由日军士兵的右太阳穴射入,左脑壳贯出,带起一团血浆。
与此同时,孟烦了拉着被陈主任胸口冒出的血吓傻的阿译往入口方向扑倒。
另一边,两名警卫去扳日军士兵的身体,却发现唐基怀里在冒烟,还有股子刺鼻的硫磺味。
“不好。”
张立宪意识到危险时已经晚了。
被日军士兵拉掉引线的手榴弹轰的一声炸开,火光吞噬了整个视界。
火光膨胀,泥土四溅,三个人被冲击波掀飞出去,唯一的灯泡也破了,黑暗一下子笼罩粮库。
少时,感觉热力消褪,孟烦了晃掉头上泥灰,拍拍阿译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