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来,还说要请我们吃大餐,以感谢你的慷慨。”
“他真是这么说的吗?”
“那当然,他还说很多参观画展的人,无论是圈子内的还是圈子外的,都夸你画的好,只要宣传跟上,假以时日一定能够成为全亚洲首屈一指的画家。”
“吕夫蒙……”
“怎么了?亲爱的。”
“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怎么骗你了。”
“你把右边桌子上的油画布揭开。”
吕夫蒙带着好奇与不安走过去,捏起油画布往上一撩,看见里面的东西后脸色一变。
油画布遮住的画正是挂在唐韵家客厅的那幅画,也是余欢水抢走的那幅画。
吕夫蒙十分不解,这钱还没还,余欢水怎么把画寄过来了?
这时唐韵从沙发站起来,看着他说道:“你那个开画展的朋友是叫余欢水吗?”
“唐韵,你听我说。”吕夫蒙赶紧解释:“我之所以那么说是怕你着急上火,毕竟这幅画对你意义重大。”
“你欠他钱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我不明白,十五万块钱对你来讲并不是什么大数,你为什么要一直拖着不给?退一步讲,如果你真拿不出,为什么不跟我说?而是要骗我?”
“亲爱的,我跟余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