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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精武会议事厅。
信放在桌上,没有拆,也不用拆,因为灯叔刚刚收到消息,宫家二小姐包了整个场子,在金楼摆下一场霸王夜宴,静待林跃单刀赴会。
“宫保森一身武艺,马三得到了他的刚劲,一套形意拳打遍东北无敌手,女儿得到了他的柔劲,是六十四手的唯一传人,一招叶底藏花防不胜防,对南方拳术的了解还在马三之上。”
好木难寻,议事厅的圆桌还没来得及换,先生瑞抚摸着圆桌上的缺口,对于那位宫家二小姐言语间颇多推崇。
也无外乎他有这样的说法,虽然国术界有一些女性拳师,但是水平高到宫二这种水平的可以说凤毛麟角,就连咏春派祖师严咏春,在二十来岁的年纪也是不如宫二的。
“一个女子,在金楼摆下霸王夜宴,就是要跟你真刀真枪干一场,为宫家正名,为她爹找回场子。这种事,你赢了,那是应该。你输了,就是败给一个女人,面子里子都没了。”
灯叔捏着琉璃烟嘴吸了口烟:“这个女人,不简单啊,林师傅,今天晚上的宴,去是不去,你可得好好考虑一下。”
李会长和黄毅平默不作声,其实心里不爽极了,本就是一场演出一台戏,怎么搞出这么多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