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是比胡亮脸还大的“主治”二字,旁边是适应症,什么月经先期,损伤肾气,产多乳重,房事不节,肾阳虚型,湿邪……
窗户对面放着一排药柜,一个个小抽屉外面贴着标签,什么当归、雄黄、枸杞、五味子、鸡内金……
斜对过还挂着面锦旗,上书“宅心仁厚,妙手回春。”八个字。
就算不用看,只闻味儿,也知道来了老中医的诊室。
杨双树一看是他们,认真打量林跃几眼,扭脸望胡亮道:“不是跟你说了别急吗,现在小陆正在气头上,跟个炮仗一样,一谈乐队的事就炸。就我那外孙,现在都不敢在她面前大喘气。”
胡亮一脸不解:“不是,搞乐队这是你的事,跟小孩子有什么关系?”
杨双树叹了口气:“我呢,这两天血压有点儿高,她不敢跟我嚷啊,把气全撒到小孩子身上了。”
胡亮拽文道:“这就叫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杨双树端起茶缸喝了一口茶水:“反正我的情况你们都知道了,这事急也没用。”
胡亮说道:“杨老,昨天我转发给你的视频没看呐?”
杨双树放下茶缸:“看了。”
“看了你怎么还能坐得住?多少人等着我们乐队复活,把本该在9月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