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点点头,装模作样扫过庭院:“听说这座院子与郭真公公有关?”
“据之前的户主交代,院子卖给了城南开绸缎铺的刘坤,后来我派人去问,刘坤说是郭公公让他代持的,我想不通的是,凶手是误打误撞选了这座庭院给凌总旗设局,还是他就是郭公公认识的人,如果是后者,郭公公为什么要庇护殷澄,动机在哪里?”
林跃说道:“或许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线索。”
“怎么讲?”
“你应该知道我来东厂前是在内官监当差吧,有一次打扫郭公公的书房时发现他的书桌上有北斋先生的画。”
“北斋嘛……”裴纶面露思索:“你怀疑郭公公与东林党有牵扯?”
林跃说道:“今天我去内官监问了问,送郭公公去金陵楼的内官说他是去赴某个人的约会。然后,我带人去他家里,找到了这张纸条。”
说着,他从兜里拿出一张信纸轻轻展开,推到裴纶面前。
上书“酉时,明时坊,金陵楼,专侯公公。”
下面盖着一个印章,刻字为北斋先生。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说得过去了。”裴纶在地上磕了磕铜烟斗里的灰含在嘴里:“金陵楼命案发生后,郭公公一直没露面,也不知道现在处境如何,是死是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