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一边走一边想,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的家伙,安心去吧,汝妻吾养之,汝儿……嗯,他没有儿。
不过话说回来。
瑾儿,张嫣,纯妃,丁白璎,如果严峻斌也死掉的话……
自己这叫啥?寡妇终结者?
与此同时。
杭州城南一座小院里,北斋一脸活见的鬼表情望着停在桂树枝头的绿毛鹦鹉。
“啊,你是北斋?”
“啊,谁是丁白璎?”
能叫出她跟丁白璎名字的鹦鹉,就单纯是学舌么?
“我是信使,啊,信使,周泰的信使。”
如果是一个人这么说话,她会嫌弃啰嗦,鸟儿就不一样了。
丁白璎给外面的声音惊醒,拿着刀从屋里出来时,北斋解开了它脚上的红绳,把那封信取下来。
“是周泰寄来的?”
丁白璎看了一眼神奇的信使,把注意力转移到北斋手里那封信上。
“对。”
“写了什么?”
“皇上驾崩了……”
皇上驾崩了?俩人都愣住了,虽然知道熹宗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但是没有想到这么快死了,日前聊起还说能挺到入冬呢,结果愣是没有撑过八月十五。
“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