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九月下旬。
8cm都能一发入魂正中靶心?你说这叫个什么事。
这边朱由检要对阉党下手,他的祸乱宫闱梦也到了实质推进的地步,然而同丁白璎肚子里的孩子比起来,重要程度自然弱了不少。
杭州是要尽快去的,可是这边的事情……
他皱了皱眉,感觉计划完全被打乱了。
“相公,你怎么了?”妙彤看他眼望南方发呆,想起刚才他急匆匆进书房的样子:“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唔……”林跃沉吟片刻,跟妙彤说了一席话。
……
翌日上午。
东缉事厂。
赵靖忠朝饭桌那边的人一脸恭敬地喊了声:“义父”。
“你义母的事……”
“孩儿已经知道。”赵靖忠斜眼扫过侧后方座位上面无表情的魏廷:“孩儿早就说过,那个林三靠不住。”
魏忠贤说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自从那个寡妇在朝上参了我一本,害得你义母尸骨无存,这几天来那些东林党人就像闻到腥味的猫,有参我的,有参兵部周应秋的,有参东厂孙云鹤的。虽然皇上一直在维护我,但是孙云鹤已经被去了官帽,交由礼部尚书李标审查。”
赵靖忠说道:“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