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袅娜,檀香阵阵。
桌子上的玉石摆件反射着西来阳光,不远处学宫里传来小太监的读书声,林跃把枕垫塞到身后,斜倚在床头看着丢在地上的织锦主腰和他的官衣。
“没想到你是个假太监。”
经过一开始的震惊、害怕,以及后面索性放开的喜悦和享受,任容妃的情绪归于平静,脸向纱帐,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芒。
林跃没有说话。
任容妃继续说道:“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就不怕事情败露,被皇上砍了脑袋?”
“谁去说,你呀?怎么跟人说?告诉他们先皇的妃子跟一个小太监在床上颠鸾倒凤共赴巫山吗?我被砍脑袋,你的处境能好到哪里去?”
“本宫是被强迫的。”
“笑话。”
“你觉得皇上信本宫的话,还是信你的话?”
“你觉得皇上信一个在打击阉党过程中立下赫赫功劳的人的话,还是一个和魏忠贤沾亲带故的人的话?”
任容妃的千般腹稿都被这一句话顶了回去,她叫林三过来本就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朱由检八月底登基,十一月初罢免魏忠贤,在全国搜罗阉党,她作为魏忠贤的侄外孙女自然难逃牵连,不过因为曾经给先皇生过孩子,朱由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