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诗句,妙彤一脸好奇看着他:“相公,这应该是汉代班婕妤的诗吧,今天怎么想起写她的《怨歌行》?”
林跃望着窗外说道:“雪浮于夜,凛冬将至,有感而发罢了。”
周妙彤贴靠在他怀里,握着他的手,十指紧扣。
屁的有感而发。
严峻斌很清楚,这个王八蛋握着妙彤的手写的那首宫怨诗绝不是有感天气而发,分明是写给他听的。
这首诗说的是团扇在入秋后没了作用,将被抛弃,扔进竹箱,往日的恩情也就半路决断,说的不就是他在妙彤心目中的地位吗?
这个死太监太可恶了,太欺负人了,关键是骂人垃圾还不带脏字的,不仅不带脏字,还吟得一首好诗,写得一手好字,撒得一把好狗粮。
严峻斌气得肺都快炸了,此情此景,也只能骂他一万遍阉人来缓解内心的郁闷,告诉自己在他面前还是有一份优越感的,起码是个完整的男人。
林跃把窗户打开一些,俩人看着窗外漫天飞雪说了几句话,他拉着妙彤的手往床头走去,一面说道:“夫人,你知道么?今天是我的生辰。”
“夫妻将近半载,妙彤竟不知相公生辰……”
这当然不是真话,但是有什么关系,反正他说哪天就是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