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转过身去,新提拔的小太监两手奉上一道奏疏。
“读读吧,我的首辅大人。”
啪~
奏疏落在韩旷脚下。
“陛下?”
“我让你读!”
韩旷捡起面前的奏疏,从地上爬起来,拿在手里一瞧,汗顿时下来了。
“读呀?怎么不读了?”
“臣……臣曹化淳,今日接到东……东厂役长王冶密报……”
韩旷读的有些磕巴,然而周围人都听清楚了,说的是东厂役长王冶在得月楼吃饭时听到韩旷同南方过来的朋友谈论皇上最近颁布的能够动摇国本的各项改革条理,那人喝多了酒,嘴巴没有把门的,为图一时痛快肆意批判改革内容,还说皇上身份存疑,或许是一个披着人皮面具的冒牌货。
才升任秉笔太监,和韩旷一起处理阉党案的曹化淳扭头就把韩旷给卖了?地上跪的文臣武将一脸懵。
那老太监要干什么!
站在龙椅侧后方的曹化淳看着眼前一幕嘴角直抽抽,不是他想干什么,是皇上想要干什么,事到如今,他要是再揣摩不出皇上的意思,配合皇上的方略,没准儿过两天被罢官抄家的就是他了,要知道现在后宫那些小太监把皇上当成了崇拜对象。
是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