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搞个备胎,外面该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呃。”赵启平哭笑不得,心说终于有一天自己也品尝到他毒舌的滋味了。
夏文娟说道:“没话说了?没话说了就罚酒吧。”
赵启平打量一眼对面笑眯眯看着他的两张脸,觉得自己跟他们出来吃饭就是个错误。
“我就没见过这么惨的,被绿了还得罚酒。”
“差不多行了,再装可怜,我请你们院长来评评理。”
“别别别,是我理亏,我被绿我活该,我罚酒,一杯不够,罚三杯,成不成?”
“哎,这就对了。”
……
2016年3月。
邱莹莹托着下巴趴在桌子上:“樊姐走了,突然觉得有点冷清。”
关雎尔点点头:“嗯,虽然知道她找到新工作就会搬出去,但是真的走了,我发现还是有些不舍,她说以后有时间常聚,可是上海这么大,工作这么忙,哪儿有时间聚啊,还记得以前看到过的一句话,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
“对了,关关,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呀?”
“安迪姐最近看林大哥的目光怪怪的。”
“有么?”
“当然有,认真地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