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
“上回你也说给我,给了吗?”
“我说你这小子怎么不讲理?上回我没给你吗?是你自己不要的。”
林跃笑了:“我那不是不想要,是不敢要。你是谁?四合院里的一大爷,我是谁?才住进去的前院新丁,我敢得罪你吗?得罪你,我以后还能过安生日子吗?可我万万没想到,经过上次的事,你把我当软柿子了,还跟我来这套,呸,爱咋咋地,孙子诶,爷爷不伺候了。”
“你……你满嘴胡言。”易中海记得很清楚,上回他推辞饭票不受的表情那叫一个真诚,还说自己是他大伯很敬佩的人,如今俩人分到一个车间,以后跑腿打杂的活儿就由他去做,算是孝敬长辈了。
现在呢?这小子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味儿全变了。
林跃说道:“我满嘴胡言?当时徐哥、李姐也在场,不信问问他们,我有说瞎话吗?”
老徐和李姐不发一言,他们的心情和易中海差不多,当时的情况可谓一副长慈幼敬美好画卷,现在是想反驳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因为排除感情因素,林跃说的是事实。
事到如今,即使老冯有心偏向易中海也不好做的太过分,便朝那些看热闹的人说道:“散了散了,再不去打饭,菜渣都没了。”
待得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