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围观者开始散去,傻柱挨了一脚满心不爽,本想放几句狠话找补一下,被后面过来的何雨水拉了回去。
俩人一边往后院走还一边掰扯,一个说林跃欠收拾,连老人也欺负,一个说再怎么样也不能跑人门前烧黄纸呀。
眼见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林跃冷笑一声,返回房间继续读书。
要说对付老流氓老无赖,最有效的办法是什么?比他们更流氓,更无赖!对于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角色,十人九怕,还有一个是傻瓜。
反正他是要做恶人的,犯浑耍横算什么?
……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睡着好好的,突然一阵敲门声将他惊醒。
他问声“谁呀”。
外面答了一句“我。”
是秦淮茹。
想起俩人昨天说好的事,他不敢怠慢,赶紧起床穿衣,过去把门打开。
秦淮茹一进门就哭上了。
“哎,我的好姐姐,这怎么说的?大早晨就抹眼泪,多不吉利呀。”
“我一寡妇,跟吉利能沾上边儿吗?说也是命苦。”她一面哭一面说:“昨天那事儿确实是棒梗有错在先,都怪我,没有教育好儿子,被他打了一巴掌不冤,我认。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妈半夜跑去前院儿烧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