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又跌一脚,这是存心不让我好好过年呀。”
……
易中海去前面关了水阀,没多久中院闹水灾的事就在大院里传开。
早餐过后,三位大爷聚在一起。
“你说这秦淮茹,每天洗洗涮涮,就她用水勤快。带着仨孩子一个婆婆,也挺可怜的,行,大家理解,可你倒是把水管护理好啊,瞧这一宿跑的,月底分摊水电费的时候又得多拿不少钱。”
没说的,到了涉及自身利益的问题上,阎埠贵的算盘打得比谁都精明。
“行了,行了,你快别叨叨了,又不是你一个人儿拿,水管子破了,院里所有人都有份。”
要说郁闷,二大爷比三大爷更甚,前天晚上窗户给人砸了,一家人冻了半宿,小儿子昨天早晨吵浑身无力,一摸额头很烫,只能请假去看医生,下午把玻璃才装齐,扭脸水管破了,淌了一院子水,这又是一笔支出,阎埠贵还一直在那儿盘算损失,他能不窝火嘛。
易中海瞅着阎埠贵和刘海中看了一会儿。
“他二大爷,你说实话,前院儿林家屋檐下腌菜的坛子是不是你家人给打破的?”
刘海中一撇嘴,想否认,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这些事都前院儿林跃干的?”
他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