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呀。
眨眼之间,仨人全趴下了,要么捂着胸口呼哧呼哧喘粗气,要么抱着脖子在地上打滚,憋的脸庞发紫。
剩下的人都在动,但都不敢上。
林跃冷哼一声,冲李长明说道:“你不是要来抓我吗?来啊。”
要知道这还是他刻意收束力道的结果,再加三分劲儿,十有八九得死人。
李长明一天天琢磨的就是怎么整人,而这些分厂积极分子,哪一个手底没点儿黑料?所以打折个腿啊手啊什么的,那是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干什么?都住手!”
门口一声暴喝传来。
一个人由外面走进院子。
李长明借着门口的灯光看过去,发现是生产科科长贺富民。
“是你?你怎么……”
这句话没说完,后面又走出几个人来,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一向不服,也不CARE的杨厂长。
大半夜的是谁把他们请来的?
李长明的脸色有些难看,因为很多人都知道生产科科长贺富民跟林跃关系很好,当初林跃跟冯山打架赌气不干了,就是贺富民过来把人请回去的。杨厂长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这俩人三更半夜不睡觉一起来到四合院儿,实属反常。
“李长明,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