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枪身大小外,跟逛博物馆时看到的原型几乎一模一样。
“做钳工的有手不巧的吗?”
“那倒也是。”
林跃带着她跟孩子来到前院儿西厢耳房,没有掏钥匙开门,握住生锈的锁头用力一扭,咔的一声,直接把环扣掰断,推开房门走进去。
一切都没有变,还维持他走时的样子,只不过落满了灰尘,空气中漂浮着一股久未住人的陈腐味。
“当年走得急,也没来得及收拾。”林跃拿出手帕把椅子和圆桌擦了擦:“你先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去巷口一趟,贺富民有事要跟我讲。”
“好,你去吧。”
林跃点点头,走出房间快步往院外。
与此同时,傻柱的脸已经拉的像弓弦一样,何雨水九年没登门,林跃一回来,她带着孩子来了,完事看也不看亲哥哥一眼,扭脸去前院了,还说什么中院的房子是林跃的。
这说明什么?
很简单,恩断义绝嘛。
四婶子和二大妈在后面小声嘀咕。
“看见没有?这何家可真有意思,老的跑了,小的反目成仇。”
“可不是吗?你注意到何雨水看林跃那眼神儿没有?”
“什么意思?”
“你没觉得林跃比十年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