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打成什么样了?”冉秋叶嘴上责备林跃,心里却很焦虑,很忧心,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平时挺稳重的一个人,在大西北的七年时间跟所有人都相处融洽,可为什么一回到四合院儿就犯浑呢?
林跃说道:“我这是在帮他达成所愿。”
冉秋叶不明白:“什么意思?”
“他去找你,目的不就是让你为我担惊受怕,制造家庭矛盾吗?”林跃回望棒梗和槐花:“呵……小小年纪就有这么歹毒的心思,果然是有妈生没爹教的禽兽。”
“黄主任,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林跃又在打人了吧。”这边林跃正跟冉秋叶解释,那边易中海带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走进院子。
二大妈偏头一瞧,小声到:“他怎么来了?”
易中海身后的中年男子他认识,是街道办的黄主任。
阎埠贵乐了:“我算看出来了,棒梗和易中海给那小子挖了个坑,一个去找冉秋叶,一个去找黄大林。他不是爱犯浑吗?在街道办主任面前把人打成这样,回头有他好果子吃。”
“把冉家人也牵扯进来,这棒梗做事不地道。”三大妈有点儿看不过去。
虽然林跃和冉秋叶结婚了,但是她跟孩子从来没到四合院儿住过,差不多就是个局外人,秦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