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全了,扯布的扯布,买油的买油,年味就像锅里的炸藕荷,香气浓的从胡同口飘到胡同尾。
棒梗在街上溜达着,冷不丁出来俩十七八岁的男孩儿跟他借钱买烟。
非亲非故跟他借钱买烟,棒梗怎么肯给,没的说,仨人扭打在一起。
是,他在林跃那里从没占过便宜,可是站在一般人的角度来讲,还挺能打的。
那俩人给他三下五除二打跑了,棒梗拍拍身上的土,正要去捡掉在地上的帽子,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男声。
“看不出来呀,长得瘦叽叽的,还挺能打。”
棒梗扭脸一瞧,对面站着俩人,跟他差不多大年纪,都是二十岁上下。
他没有说话,捡起帽子戴在头顶准备离开。
“嘿,想不想赚点零花钱?”
棒梗动了心,转过头去看着他们。
自从他和傻柱被轧钢差开除,又找不到像样的工作,家里的收入就少了,秦淮茹在钱这方面攥的仨孩子死死的,而且他记恨着当初被当众被扇耳光的事,不会主动要钱。
像他这么大的人,就算没工作,掏掏裤兜也能找出三五块钱,他呢?仅有的五毛钱还是槐花偷偷塞给他的。
那人伸出一根手指头:“八一湖土堆茬架,一个人头一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