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说的很干脆,不假思索,没有任何犹豫,这充分说明了他的立场和态度。
“为什么?”
林跃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冲她笑了笑,系统设定如此,他能怎么办,跟它去讲道理,让换一个任务?
眼见他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南方没有强求。
“今天的事……”
“你觉得有点过分对吗?”林跃踩下刹车,看着前面那辆大众帕萨特的尾灯说道:“谢宏祖屁颠屁颠跟在朱锁锁身后时,有没有顾及过谢嘉茵的感受?而且你也看到了,这个女人并不是真心喜欢他,我只是在帮谢嘉茵的忙。而且不要指望我会对一个见了面不是骂我畜生,就是骂我人渣的女人保持尊重,无论是她,还是蒋南孙,都不配。”
“你……真跟蒋南孙谈过恋爱啊?”
“这事谁告诉你的?”
“骆佳明啊。”
“多嘴的家伙。”
“他还说,你的人生信条是跟女人不讲道理,只讲法律。”
“我跟你不讲道理吗?”
南方认真地想了想,笑了:“那倒没有。”
说完这句话她转过头去,表情变得有些黯然,不过很快就调整过来,重拾笑靥。
她到谢氏上班差不多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