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情况,就算他真如小区街坊讲的那样,因为赌钱欠了一屁股外债,站在男人的立场上,多多少少也是可以理解的。
林跃的叹息把梦里挣扎的袁伟惊醒了,他赶紧装出熟睡的样子,变叹息为呼噜。
呼~
呼~
呼~
袁伟看了他两眼,转过身去继续睡觉。
至于睡没睡着,林跃不了解,反正一直到天亮也没有打呼噜。
……
第二天起床,林跃带他去酒店餐厅吃完早餐,完事打车前往西客站,乘坐高铁赶赴江海市。
袁伟似乎感受到了林跃的态度对比昨天晚上有很大变化,又是给他泡茶,又是带他去餐车吃饭,还陪他喝了一小瓶二锅头,几次欲言又止,似乎想问为什么,不过每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林跃乐得如此,因为袁家的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好多倍,他只要站在袁珊珊的立场做一个朋友该做的事情就行了,实在不宜过度介入。
乘高铁用去差不多五个小时,临近中午12点时,林跃载着袁伟抵达殡仪馆。
遗体告别仪式基本结束,小区街坊和老太太以前的工友都走得差不多了,俩人进去的时候袁珊珊兀自捧着遗像跪在一排花圈前面。
谭晓光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