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走在前面,萧穗子拉着郝淑雯的手走在后面。
胡同里的大宅门,大宅门外面的石狮子和拴马桩上马石,凹凸不平的青砖路上有小屁孩儿乱塞的糖纸,目光浑浊的老妪坐在廊檐下,一手摇着蒲扇,一手对骑自行车经过的年轻男女品头论足。
如果再加上提着鸟笼,迈着四方步走过的大爷,用地道的京片子说谁谁谁家的小子又干了什么挫事,那就完美了。
对于眼前一幕,林跃只能用“久违”这个词来形容。
“是这里吗?”
眼见林跃停住脚步,萧穗子打量一眼对面的独门小院,觉得这待遇有点奢侈。
“没错,就是这儿。”
说着话,他迈步进院。
里面空间不大,四间正房,两间耳房,还有一块小花圃,种着几簇蔷薇花。
林跃冲里面喊了一句:“有人吗?”
很快地,挂着弹簧的房门打开,一老一少由东边的房间走出来。
“你是……”
腰杆挺得笔直的年轻男子问道。
那眼神,那站姿,那气质,错不了,是一名军人。
“我叫林跃,来自成都。”
“哦,是林营长。”年轻人一个箭步冲下阶梯,双手握着他的手说道:“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