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地板又冷又硬,哪有暖洋洋的床榻舒服啊?我看这张床榻也不小,咱俩互相挤一挤,能够凑合一晚的,也更暖和不是?而且你是女子,身子孱弱,我怎么忍心让你睡在又冷又硬的地板上,万一你染上风寒,我岂不是要愧疚死?就算你不怨我,我的良心都能把我谴责死。所以啊,咱还是一起睡。哦对,你放心,我睡相很好的,不打呼噜不揣被子,当然你如果你踹被子,我还可以给你盖被。”
王姒之觉得有些好笑,柔声问道:“殿下这算不算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难道天下流传甚广的传言都是假的?否则以殿下的性子和手段,想要逼迫我听话服从,又有何难?”
瑰流点点头,一脸赞叹,“败絮其外,金玉其内,说的就是本太子了。”
王姒之忽然正视他,认真问道:“我在你身边算什么?”
“你觉得自己算什么?”瑰流反问道。
“丫鬟婢女?或是给我个妾室名分?”
瑰流悠哉悠哉,打趣道:“你对自己的要求,就这么低啊?”
王姒之深吸一口气,说道:“请太子殿下直说。”
瑰流瞥向她,眼神古怪,“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都说到这个节骨眼上了,难道还听不懂吗?”
王姒之沉默不语了,静静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