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摇得跟个波浪鼓一样,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好吧,白夜妥协了,无仇无怨的,太初应该不会有恶意。
毕竟是公输度他入宗,他们既已结拜,以修士的无敌道心,不存在任何阴谋猫腻。
白夜现在想想,或许公输度他是因为太初,因为他和太初都上过泰山,太初生自泰山,说不定感受到什么。
这一次走的时间极久,五个半时辰,浑淡揉着发抖的腿肚子嘟嘟囔囔,若是他自己早就御风而行了,奈何还有个白夜。
最后的一段上山路几乎是白夜拖着浑淡走的,到了山顶,浑淡身体一震,理了理衣衫,领着白夜走到一间不起眼的住所轻轻敲门。
“师兄,人带来了。”浑淡轻声喊道。
“让他进来,不要让任何人进来!”里面传出一道粗犷的轻语。
浑淡耸耸肩,转身走到石桌边坐着,桌子上有几叠凉茶和一个玉壶,他嘿嘿笑道:“早有预料,还好哥机智,看来这里面有秘密……”
太初说不让任何人进去,便是宗主来了也得拦着。
白夜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子里光线有些暗,点着一盏油灯,窗口一道身影负手而立。
“师兄。”白夜执礼。
“嗯,白师弟请坐……”这个青年走到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