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身上衣物有些松垮。
再加之被始终架着,程迦蓝根本无法正常呼吸,此刻,气吐如兰的模样叫北冥瞮口干舌燥。
男人眸光中的炽烈刺痛了程迦蓝的美目,随后,北冥瞮开始若无其事地解纽扣。
只是才动作,北冥瞮就察觉到面前那道要吃人的视线。
“等不及了?”北冥瞮语调微扬。
此刻,程迦蓝只想回他一句:您老想屁吃呢?
不过人家多牛逼啊,她暂时只能先怂一把,强迫自己稳住心绪冷静下来。
“你敢脱,今天,我就敢弄死你。”程迦蓝杀气外露,声音中的寒意仿佛能击穿人的心房。
好似春寒般料峭,瞳孔中央竟也泛着冷光。
多年不杀生了,这已是程迦蓝能想到最友善的回答。
许久不曾见到这女人情绪外露的模样,北冥瞮只觉着新鲜,平素的程迦蓝清绝淡漠。
饶是他,想要撕开这幅面孔都如同登天般艰难。
上辈子的程迦蓝,就像是个荦确,一颗心坚硬如铁,北冥瞮穷尽一生都没能住进去。
但,重头来过...
北冥瞮却见到了程迦蓝数次的情绪波动,并且,都是因为他。
为了他,多么美好的字眼。
“真